徐靳寒一手一個箱子,肩臂線條流暢,“我不來,誰幫你搬箱子?”
她不自然地撇開眼,跟着他一起上樓:“多的是人幫我搬。”
“你是說剛剛那個男生?”輕飄飄地嗓音從頭頂落下。
池鸢沒聽出那話裡的其他意味,她發現徐靳寒好像真的一點都不費力,這樣都還能氣都不喘地揭她的短,步伐也快,一下子就走到二樓。
雖然事實并非如此,她還是故意氣他:“不行嗎?他雖然沒你高,但力氣肯定不比你小。”
“哪一間?”徐靳寒像沒聽到似的,在嘈雜地人聲中回頭問,池鸢忙着幫他擋人,錯過了他眼底劃過的那抹暗光。
“走到頭就是了。”她在後面扶住箱子。
徐靳寒目标明确,身影快速地在來往人群中穿梭,沒幾分鐘就到走廊末端:“開下門。”
“...哦。”池鸢跟着他的步伐,覺得平時還是疏于鍛煉,一口氣走這麼點路就喘得不行,她用剛收到的那把鑰匙打開門,接過他右手邊的箱子,“就放在這吧。”
寝室一眼望過去很幹淨,不過現在其他人都還沒到,架子上都是空的。
池鸢聽見門關上的聲音,正欲往裡走,就被身後人拉住手腕往後扯,失重間,後背整個都貼到牆上。
徐靳寒欺壓過來,灼熱的氣息瞬間将她籠罩,“所以你就加他的微信?”
?這麼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池鸢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在說剛才那個學長,“别人幫我忙,加個微信怎麼了?”
他笑了下,環在腰間的手倏然收緊,“那我幫你搬箱子,你是不是也要感激一下我?”
距離一下子縮短,池鸢稍稍睜大眼,感覺到他近在咫尺的鼻息,完全不明白他怎麼忽然就變了态度,“我也感激你啊,但你不是有我的微信。”
“既然這樣。”徐靳寒低下頭,目光在她唇角流連,“我不如要點别的。”
呼吸一寸寸逼近,池鸢每退一分,他就迎上一分,直到退無可退,她才從徐靳寒不同尋常的轉變裡察覺到一絲什麼。
沒等她想完全明白,沉緩低啞的嗓音陡然落在耳側:“如果不想,随時推開我。”
話音未落,徐靳寒就吻住了她的唇,池鸢被吓到,頭往後仰,正好撞在男人刻意護住的掌心裡,她失神片刻,徐靳寒順勢撬開牙關,将吻加深。
不同于上次在雨中,他的動作溫柔到極緻,細細厮磨,吸允。
池鸢哪裡受過這樣的折磨,隻感覺四肢癱軟,渾身都蘇蘇麻麻的,唯有将渾身的氣力都攀附在徐靳寒身上,才不至于腿軟失控。
至于剛才那話,她根本沒有心思去想。
這些天以來的難過、埋冤以及想念,全都幻化在這一個吻裡。
從不抗拒變得迎合,池鸢逐漸收緊圈在他肩頭的胳膊,想要和他貼得更緊。
窗簾隔絕掉這一世靜谧,如野火燎原,生生不息。
直到房門不知道是被重物還是被人踢到,池鸢倏然睜開眼,仿佛才記起現在是怎樣不合時宜的場合,她定定神抽離幾分,音色跟含了水一樣軟,“有人來了。”
徐靳寒眼波微顫,指腹摩挲她嫣紅的唇瓣,“下次繼續?”
“......”池鸢耳根紅得都快滴血,在外頭繁雜的人聲中清醒過來,慌忙推開他,“我要收拾東西了。”
箱子搬上來之後,池鸢就算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時間快到中午,宿舍裡剩下兩個室友也到了,其中一個跟她一樣是本地人叫吳玥,體育特長生,跟池鸢一樣就讀于金融系,一米七的個子短頭發,看着很像男孩子。
另一位沈書言是今年H省的高考狀元,學對外貿易,不太愛說話,一心隻想搞學習,名字聽起來就很有書生氣,她沒讓爸媽跟着過來,簡單收拾完床鋪,就開始坐下來看書。
池鸢見空瞄了一眼,發現那書上的字體像是法文,不由在心裡默默豎起大拇指。
她收拾完東西,準備去外頭接盆水,聽見外頭吵吵嚷嚷的,正想出門,就被突然怼在跟前的行李箱攔住去路。
池鸢往後退了半步,才定睛去看來人,“......”
四目相對後,不隻是她,傅瑩瑩的臉色也瞬間變了,像見了鬼一樣,“你?!”
池鸢倒比她心思收得快些,垂眼瞥過她手裡的鑰匙牌,“207?”
“啊。”傅瑩瑩勉強消化完現狀,趾高氣昂地甩了甩鑰匙,“我說怎麼會在這看見徐學長,果然是因為你,還真是冤家路窄......等等,你不會跟我住對床吧?”
長時間沒和她鬥嘴,池鸢倒還有點懷念,她笑起來,眼光潋滟,靠在門旁糾正道:“拜托,這裡面就四張床,誰跟誰不是對床,你能不能有點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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