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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頁(第1頁)

“怎麼可能……”少年白軟軟面色慘白,如遭雷劈,為了找回雄兔自信,又搜索了一下11公分算不算很長。按照白阮的理解,11公分可是比一隻兔寶寶的身體都長了,按理說肯定算長,人類可是連“粗如兒臂”都值得誇耀一番,那“比兒都長”豈不是更加厲害?然而網上都是18公分起。這一天,少年白阮的雄兔尊嚴不幸被踏為齑粉。自覺又小又快的白阮再也不敢對女孩子動心思,生怕到了需要生命大和諧的一步會被戀人嫌棄,他倒是想找個母兔妖,可兔子成精的又實在太少,這麼多年白阮也沒遇到過同類,于是就隻好一直單着。又是很多年後,某次在看動物世界時白阮了解到狼的時間十分持久,别的不算,光是成結就要成三十分鐘。白阮對狼的心理陰影更深了。分我們兔子幾分鐘不好麼……白阮滿心嫉妒地想。作者有話要說:郎靖瘋:跳跳老師是個小噴泉~波粒二象性。十一點半,到了睡覺時間。白阮用兔爪合上書,身子猛地一退,精準地用小屁股拱了一下床頭燈開關,随即在黑暗中熟練地跳到地上,鑽進床邊的草窩,用小鼻子拱起草窩中的一塊深色男士手帕,讓手帕覆蓋在背上,營造出一種蓋着小薄被的感覺。當人當久了,睡覺時不稍微蓋上點兒他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不踏實。白阮是躺下就着的體質,幾分鐘後,草窩裡便傳出一種微弱的咕噜聲,聽起來像是一串小氣泡漸次在水面破開,這是白阮在打呼噜。貌似睡得昏天黑地的郎靖風蓦地睜開眼,一片漆黑中燃起兩簇駭人的幽綠。緊接着,一隻修長勁瘦的手臂從床沿垂下,又輕又穩地拎起床邊的草窩,把它放在床上。随即,郎靖風舒展胳膊将白阮連兔帶窩攏進懷裡,像尋常人摟着抱枕或公仔一樣摟着長度隻有二十幾公分的小草窩。草窩裡的白阮感覺到震動,奈何二十幾年的人類生活早已腐蝕了他身為兔子的警覺性,所以白阮隻是像任何一個睡眠受到微小驚擾的普通人類一樣吧唧吧唧三瓣嘴并在草窩裡翻了個身,露出十分欠吸的小肚皮和大部分隐蔽在白色毛叢中的小那啥……偷偷解鎖了同床共枕成就的郎靖風扯出被白阮壓在身下的男士手帕,輕輕給他蓋在肚皮上,含笑親了一下草窩,縱情呼吸着充滿白阮味道的空氣,陷入安眠。第二天早晨六點鐘,郎靖風是被四隻兔子腳糊醒的。“叽!”白阮端莊且嚴厲地站在郎靖風臉上,用兔爪拍打郎靖風的額頭進行兇狠的體罰,“叽!”顯然是在對郎靖風趁他睡着偷偷轉移草窩的行徑表示不滿!“……老師早上好,親一個。”郎靖風懶懶一笑,擡手按住白阮,在那張毛絨絨的三瓣嘴上親了一下。“叽叽叽!”白阮咆哮着落荒而逃,兩條健壯的後腿猛力蹬在郎靖風下巴上,差點兒害郎靖風咬到舌頭。白阮前腳剛跑出卧室,一團黑霧便暗搓搓地從床底鑽出來,長出兩條臨時腿溜達到書房,翹着二郎腿往郎靖風的書包裡一躺。郎靖風沒有天眼,對此渾然不覺,隻是揉揉被白阮蹬過的下巴,笑着翻了個身,把臉埋進床單嗅了嗅。兩人在同一張床上睡過一宿後,床單上混融了兩個人的味道,聞起來說不出的暧昧,趁白阮不在郎靖風很是在床上發了會兒瘋,直到門外傳來白阮的催促聲,他才下地抻平方才揉皺的床單,應着聲準備去洗漱。周一早晨,升旗儀式結束,第一節就是白阮的語文課。郎靖風聽得認真,不時埋頭做做筆記,他成績雖爛,卻寫得一手漂亮的好字,是小時候被郎倩一筆一劃揍出來的。一旁的語文科代表張濤推推眼鏡,一雙精光迸射的小眼睛盯死郎靖風整潔漂亮的語文筆記,有種被比了下去的感覺。忽然,郎靖風抻長脖子朝前方眺望了一番,踹了一腳前座王琨的椅子,王琨扭頭斜他一眼,郎靖風兩道英氣的眉擰着,低聲道:“别玩手機,白老師不高興了。”王琨也是個有點兒脾氣的,見白阮回身寫闆書,不悅地回了一句:“科代表都不管你管?”精神上的語文課代表郎靖風眉毛一擡,露出幾分不良少年的兇相,用氣聲道:“轉回去,少交頭接耳的影響我聽課。”張濤在一旁大力點頭,充分彰顯科代表的管理手腕。王琨氣得肺都快炸了,小聲道:“你是有病吧,咱倆誰先招誰的?”郎靖風下巴一揚,撸起袖子露出結實的小臂肌肉,黑着臉威脅道:“你他媽皮緊了?聽課!”張濤像個點頭機一樣持續點頭,表示郎靖風說得都對。王琨渾不過郎靖風,磨了磨牙,萬分憋屈地轉回身,揣起手機。聽力極佳的白阮額角青筋暴凸:“……”與此同時,趁着白阮轉身寫闆書,一直窩藏在郎靖風書包中的心魔穿過布料緩緩透出來,水一般流到地上,分離出一條細細的黑霧搭在張濤小腿上,仿佛在窺探張濤内心的恐懼。作為被落霞觀祖師爺鎮壓了百餘年的心魔,它不敢招惹修塔的祖師爺,隻好拿這些徒子徒孫下手,眼下這整整一個班級的學生都算是白阮的徒弟,四舍五入也就都是祖師爺的曾徒孫了,很值得欺負一下。于是,幾秒種後……向來穩重寡言的張濤忽然爆出一聲尖叫:“哇啊——!”全班同學齊刷刷轉頭望向最後一排靠窗的角落,也就是張濤的座位,張濤正目瞪口呆地望着窗外,表情之驚悚宛如被愛德華蒙克的《呐喊》附身。“張濤,”白阮把黑闆擦往講台上一撂,清脆的一聲響将張濤驚得一哆嗦,“怎麼了?”郎靖風表情不善,磨着牙瞪視張濤。“白、白老師!”張濤霍地起立,粗暴地拉開身側的窗戶,邊探頭向外看邊道,“有人跳樓了!”白阮臉色一變,飛跑到講台側面的窗邊查看情況——在張濤身邊窗戶的正下方确實趴着一個人,看穿着應該是二中的男生,這座教學樓隻有三層,因此男生的身體似乎沒受到明顯的損壞,隻是頭爛得像個血葫蘆,看樣子是大頭朝下摔下來的。“快……”報警叫救護車!白阮這整句話剛擠出一個字,便聽郎靖風慢悠悠地抛出一句:“哪有跳樓的?瘋了吧你?”白阮覺出不對,瞬間閉上嘴。“……不是,我真看見了!”張濤面色鐵青,把着窗框探出半個身子拼命往外看,仿佛想親自上陣演繹一把,郎靖風見狀,伸手略顯粗暴地抓住張濤的後脖領,防止他不小心掉下去。其他靠窗坐的學生也紛紛探頭向樓下看,随即嘻嘻哈哈地打趣起張濤來,竟是沒有一個人看見樓下的屍體。“我剛才真看見有個人往下掉!”張濤神經質地舔舔嘴唇,面部肌肉抽搐,“一個男的,我看得特清楚,像慢動作回放似的!”同學們轟的一聲笑開了,也有幾個膽小的女生欲笑而不敢笑,嫌冷似的搓着胳膊。白阮探頭再次确認了一遍,樓下摔破頭的男生已經不見了,地面也幹淨得不染一絲血污,這樣一來,真相便顯而易見了。——那男生是鬼。鬼其實沒有大多數人想象的那般神秘,鬼隻是一種介乎于能量與物質之間的存在,與波粒二象性有異曲同工之妙,隻不過目前人類的科學水平無法對這種存在進行解釋而已。壽終正寝或執念不深的鬼消散得很快,會在死亡七日後消散至臨界點,到達這個臨界點時,鬼沒有足夠的物質與能量載體來承載記憶,自然便會前塵盡忘,如赤子般重入輪回,這個消散的過程也就相當于是老百姓傳說中的“喝孟婆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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